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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那是什么眼神，看不起本大人吗？”接收到如一那默默鄙视的眼神，肥老鼠气得叉腰，跳了几下。

    “想当年我陪着陛下征战四方的时候，你这娃娃还不知道在哪儿呢！”

    如一撇撇嘴，幽幽地来了句，“好汉不提当年怂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老鼠尖叫出声。

    靳言蚗此时也停下来，回身望她。

    有一瞬间她觉得对方的咒文亮了一下。

    也许是因为对方的脸太过阴沉了，一张近看白皙到可以看到血管的脸，此时显露一丝病态和诡谲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是人吗？”也许是恐惧，也许是疑问，她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你认为呢？”对方淡淡地扫了她一眼，声音里带着穿透力，感觉空气都凝结了。

    “超脱六界之外？”她赶上了某句台词。

    对方嘴角一勾，如果她眼睛没花的话。

    “笑了？”不怪她惊讶，那一股黑色旋风像是地狱来使的召唤，车厘梓那苍白面色犹然浮现脑海。

    靳言蚗不再言语，挺直的背犹如一棵挺直的松，丝毫不受任何影响地往前走，微风吹起他披在外边那一身明黄色的衣袍，衣角摇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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